这也是舍新想问渭轻尘的,便转头看他。

渭轻尘冷笑一声,看傻子似的看风云常道:“我要真和他有点什么,现在还有你们两的事?”

他这人霸道惯了,风云常和渭轻尘共事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的性格脾气,但凡他喜欢的东西,那肯定是容不得别人染指的,此刻想想他的确和言师没什么过分的接触,之前的种种也不过都是自己的臆测,立马讨好的拍拍渭轻尘的肩膀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干不出横刀夺爱这种事!”

他没心没肺的,渭轻尘不想搭理他,搂着舍新回房道:“沙发上就睡得下一个,风云常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呵呵!言师能睡下,我就能睡下,实在不行我就打地铺!”

言师来这本就是躲风云常的,此刻见他不要脸,也不好意思打扰下去,起身就走,风云常也觉得别人家有点施展不开,乖乖的跟着他出门。

舍新见客厅里的人都走了,有点尴尬的上床,渭轻尘将他往怀里一拉,伸手探唇,舍新这次倒是乖乖的给占便宜了。

这么多年了,怎么这害羞的毛病就是改不了呢?

渭轻尘有些爱怜的将舍新的睡裤褪下来,一边看他在自己的身下躬成一个小虾米,一边哑着声音慢慢的用手伺候他,:“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舍新本就敏感,又长时间没和人亲密过,没几下就泄了出来,渭轻尘打开灯拿纸擦手,之后又将怀里喘着气的人提到自己身上,伸手从他衣领探进去一边撩拨性的抚摸,一边不满的低声道:“我这还没舒服呢?你就想睡?”

舍新爽完就有点犯困,他羞羞答答迷迷糊糊的趴在渭轻尘身上,跟猫一样,渭轻尘低头在他肩头咬一口,留下一个湿哒哒的牙齿印。

“舍新!别睡!”

“唔!”

渭轻尘靠着床头坐起身,难耐的低头勾着他的舌头道:“有比醋更好吃的东西,要不要试试?”

昏黄灯光下的人有着一张令人目眩神迷的俊脸,他眉目含情,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满满的暗示与诱惑。

舍新一下子清醒过来,脸色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