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几天了,不过没有来得及告诉各位而已。”谭局说着话走进来,“而我,也就比陆队来的晚一点吧。”
这就意味着,他刚才在走廊里,把大部分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邹局长出了一口气:“老谭啊,我早就通知了你今天来开会,你怎么现在才到?”
谭局道:“那我要是到得早一点,不就错过了一场好戏?”
邹局摇了摇头,主动站起身来:“这位置坐得我真是……烫屁股。”
王秘书见状,急忙去给邹局又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谭局走到主位,坐了下来:“我也是老了,身体不好,这不病了快一个星期,让大家担心了。这一段时间,辛苦了代岗的邹局,也辛苦了在座的各位。”
然后他转向金副局,“金副局长,这细沙案才刚查到关键时刻,你就拿着一封来路不明的举报信,着急想要让功臣下马,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路不明的举报信,功臣下马,什么意思……
这几个词,就给这事情的性质下了定义。
金副局一时语塞:“我……我……”
谭局道:“苏顾问是诗人这件事,我就可以证明。不知道老爷子我这个人证,究竟够不够格。”
王副局尬笑了几声:“那自然是够的。”
随后谭局又道:“苏老师,辛苦了。这么多年,是华都总局亏欠你。”
苏回坐下来,扣上了领口的领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