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现在说起来还心有余悸,顾鳕听着他的叙述,心中一窒,不会是还产生了什么心灵感应不成吧?
“虽然我觉得十分无稽,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待会儿还是请顾小姐来帮小傅总擦一擦身体,帮他穿上衣服吧,就这样一直过敏着也是不行啊。”
主治医生看着傅时穆的身体,眼里已经覆上担忧。
顾鳕看着他们一脸愁容,大致都能猜出自己为什么会被他们送回来了,不外乎是因为傅时穆的关系吗?
所以她住院都不用住了,直接打包送回傅家,专心为这个男人冲喜。
这样的认知简直是让她哭笑不得,都9012年了,为什么他们还是这么迷信?
碗里的粥很香,可是她已经吃不下去了,心中叹了一口气,噘了噘嘴,不情不愿地来到傅时穆身旁,拿起沾了药水的湿布巾为他擦身,但是心里总是尴尬。
房间里的人大概都知道顾鳕被他们一直盯着不好意思,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出了去,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傅时穆两个人。
顾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觉得气氛好像更尴尬了。
现在是晚上7点,距离她出事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不仅错过了一整天的课程,还错过了后续发生的事情。
老实说,顾鳕心里是十分担忧的,刚刚这么多人,她压根是没机会问钟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现在又只剩下她和傅时穆两个人,气氛更加是滞闷。
她边帮他擦身边自言自语道:“应该不会这么倒霉被他们两个发现吧?我已经毁容够惨了,还要掉马的话,估计我的高中都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