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妙妙转头看向车夫,在他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说了一通。不多一会儿,就见那车夫跳下马车,挤进人群中和身边的人说起了话。
“这位兄台,前方发生了何事?”
“呦,你问对人了,我可是目睹了全过程。”说话那人是个青衣书生,为人颇为热情,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了个透彻。
车夫听罢,照着沈妙妙教的话说道:“这事不对,怎么成了定北侯不孝了?明明是那邵老太太做事忒坏,才会和定北侯关系如此糟糕。如今又在这到打一耙,真是又坏又不要脸。”
这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兴趣。
“那邵老太太做啥坏事了?”
车夫啐了一口,便把多年前殷氏逼邵元拓娶兄长外室,用青楼女子羞辱他的事讲了个大概。
“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么。不然你以为定北侯为什么三十好几的人了,迟迟都没有娶妻,还不是多年前出了这么档子事。”
“这位兄弟,你可别瞎说啊,这天底下怎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有人质疑道。
车夫双手拢在袖中,冷哼一声:“我瞎说?我怎会瞎说。那邵老太太也就骗骗你们这些不明真相的百姓。”
没等那些人询问,车夫便又接着道:“我可是祁王府家的车夫,这些事啊都是听我们郡主身边的丫鬟说的。她原先是邵家的使唤下人,后来邵家把她卖了,几经周转被我们王府买了回去。”
一听是祁王府的人,这事就有些可信度了。又有谁为了造谣,还把真实身份给抖出来的,这么敢说那一定是真的。
一时间,人群中像是炸了锅都在津津乐道这件事,不乏有人站出来为定北侯说话。
“你别在这贼喊捉贼了,明明是你这个嫡母苛待庶子,如今定北侯以德报怨只拿走一半家产,已经算是顾及着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