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竞说:“别个屁,听话。”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江桥,牵着他的手往下,隔着裤子抚摸鼓起的鸡巴,抱怨道:“妈的,之前在套房里硬得厉害,差点背新华字典,好尴尬啊。”
“……”
他说得挺逗,可江桥一旦想起那个画面,那种难堪和卑微顿时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四处横流,流得他胸口发疼,情绪翻涌。
他忍不住道:“你尴尬吗?我觉得你挺享受的。”
他的声音太小,几不可闻。但陈书竞听懂了意思,不禁好笑:“怎么,你还吃醋不成?”
江桥说不出话。
陈书竞也没管他,就随手从桌上捡了只开快递的裁纸刀,打算用来划开江桥裆部的丝袜,好插入逐渐硬挺的鸡巴。
江桥躲了一下。
陈书竞顿时冷脸,“不想做?”
江桥说:“你,你怎么和他亲硬了呀……”
“亲热硬了不很正常吗?”陈书竞说,“我这都跟你回家了,你还逼逼什么?”
江桥张嘴又闭上,无言以对,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口不停地吞咽。好像后脑勺被插了水管,争先恐后要喷出水来。
他哭起来,陈书竞没注意。
陈书竞的电话响了,他就掏出来接通,“喂?小公主?……行,知道了,再说吧。挂了。”
等他放下手机,就看见江桥低着头,哭得像个泪人,可怜兮兮。他立刻怔住,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