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唱得很好,真甜。”
“啊,谢谢!你也很厉害,都没走调。”
“……走了一大堆。”
“怎么会?主要是氛围很好,既惆怅又不压抑,更想回国了,有点伤感。”
他还挺会夸,把陈书竞弄笑了,伸手让他过来,将那昂贵的订制琴靠在床前,长腿一跨挪到旁边,直接揽进怀里。
江桥闭上眼,胸口撞了一下,把下巴搁在肩膀上。这气氛宁静又美好,像共享午后时光的情人,互相体贴依偎。
突然间后背发痒,有一根长长的物体插入衣领,存在感强烈地搔刮着,十分色情。
琴弓啊,我去。
江桥笑着推他,“干什么呀?”
陈书竞没搭话,用琴弓挑起睡裤的边缘,贴近内裤,弄得江桥脸红了。那嗓音像磨砂质地,又冷又低:
“想做爱了,宝宝。”
他说得冷淡,呼吸克制,情欲感却十分昭然,引得江桥紧张起来,也有了感觉,酥麻感泛上脊椎和尾骨。
“那我们复合吧。”他说。
陈书竞怔了下,立刻拒绝:“算了,我本来就对不起你,再上床岂不混蛋死去。”
“……”
江桥突然惊醒。
怪不得。
怪不得陈书竞会愿意舔下体,会给他调酒会陪他看电影,提出两个人好好聊天。会想带他回国,还说在北京他会负责。
因为他内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