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撸了几下,呼吸急促了,喉咙梗塞发干,额角有细微的汗,贴着发丝。
他咽了下口水,靠在枕头上分开双腿,最终把持不住,又坠入深渊,想起那一幕梦里。
漆黑的枪口,体面的人。
杀死我。
江桥犯贱地臆想着,用两根手指头按住阴蒂,很熟练地揉搓。满脑子都是鲜活的肉体,更显得他寂寞。
原本想用跳蛋,但身在北京的酒店,只能把手机调成了震动,紧贴阴蒂,开启振动模式。
那振动声嗡嗡的,除了频率不够,简直爽爆了。
酥麻感从小腹处鼓胀,往下走也往上冲,像一张盘根错节的蛛网,辐射四面八方,凶猛地蔓延至腰部,胸口,锁骨和太阳穴。
麻到某个程度,他咬着牙,狠狠地压了几下,直接按上了高潮,有一瞬间激烈的快感,脑海里一片金光,再也挡不住渴望。
写满了一个词:陈书竞。
该死的,陈书竞……
陈书竞说想哄他开心,可他明明拒绝过了,为什么……江桥的心脏震动着。金主爸爸为你一掷千金,真他妈够动人的,又实际。
他摇头,苦笑了一下,喉结滑动。
他永远弄不懂陈书竞。
贤者时刻,江桥晕乎乎地走向冰箱,翻出瓶酒店的rio,又找开瓶器。
他想起刚才的梦境,有种很玄虚的浪漫感,很刺激。明知道不合理,不合法也不道德。但如果……
如果真结婚了,陈书竞来找他,他会怎么做?如果夫妻从来不相爱,只是搭伙,真能忍住不出轨吗?
他能找到合适的人结婚吗?说真的。
其实他条件算不错吧,可是在上海,比他强的独立女孩儿太多了,全单着。
他年纪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