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竞射完了,但尺寸大,还牢牢嵌在里面。他抱着江桥,让他趴在怀里,喂他喝水,给他整理头发,打开美团,买避孕药。
江桥看了难受,但很快调整过来,赌气地撒谎道:“我早就在吃这个药了,不用你买。”
“月经不调?”
“不是。”
“那你为什么吃?”
“为了避孕!”
陈书竞怔了一下,轻哼:“拉倒吧,你这逼紧得像螺丝钉,少说两年没开张,装什么装。”
江桥羞耻不已,气得很想起身,把鸡巴拔出来,却被捏着屁股塞了回去,腿都软了。咬着牙问:
“你跟谁都不戴套吗?”
“看人吧,不一定。”陈书竞回答,“我挺小心的,不至于出脏事,你放心。”
江桥:“哦。”
他憋了半天,忍不住又道:“真是火眼金睛。”声音很小,但很有些讽刺的意思。
“谢谢,还行。”
“……”
他们从凌晨鬼混到早上,江桥困得要命,像滩烂泥一样黏着陈书竞,上厕所都靠他抱着,直不起腰。
陈书竞就让他多待一天,明天再走。
“那公司那边……”
“我帮你请假。”
“好嘛。”
江桥有点高兴,以为俩人会待在一块儿。
谁知陈书竞打完了晨炮,就把鸡巴从逼里拔出来,塞了个纸团儿进去,说堵着精液,对皮肤好。我先走了,你休息吧,桥桥。
江桥茫然无措,差点红了眼睛,“什么呀,钱吗,我也有钱啊,你混蛋……”
陈书竞瞪他一眼,说傻啊你,“这是我联系方式。我俩连微信都没,忘了你?”
江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