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江桥:“……”
他怔忡无语。理智清楚这话不对劲,好像是人家整天顺遂坦途,突然有片山没翻过,所以念念不忘,上赶着要翻。
陈书竞说要弥补遗憾。
怎么弥补?
操到腻?
江桥一想,有点心慌。他想拒绝陈书竞,却被温柔地抱住了,亲吻、爱抚。他说这么晚了,桥桥,明天不用上班。
“不行!”江桥忙道,“不能总请假啊。”
“没事。”陈书竞哄他,“我知道你要工作,但过程不重要,结果重要。你给博安办事,我就把e女y卖给博安,赔钱也卖,好不好?”
“这你还不陪我。好没良心啊,江桥。”
江桥:“……”
这类话虽然偷听过,但正面说出来,硬是把他说害羞了,“你可别……”
“别废话。”陈书竞打断他,“我等了你俩小时,江桥。要么带我上楼,要么去车上搞。”
“底盘高,里边宽,你可以试试。”他道。
江桥:“……”
他吓着了,把陈书竞拉进小区,带上电梯。一路上干柴烈火,荷尔蒙灼灼燃烧。
客厅关着灯,姐姐和租客都睡了。
陈书竞沉默着,把他按在客厅里,用香油润滑,不由分说地上了他。边插边玩他的性器,把大腿掐得青紫一片,颤颤巍巍。
江桥捂着嘴,抑制着呻吟,耳边男人的声音很低:“就这儿啊,我妈送的。住着舒服吗,宝宝?”
江桥有点崩溃,“啊……啊嗯……轻点……轻……对不起,我……啊……啊啊!等等,撞着腿了,桌子……啊……啊……嗯……”
第二天清晨,他全身酸疼地醒来,穴里塞着粗壮的鸡巴,堵着一大泡精液,又湿又潮。腰上搭着一只手臂,肤色白皙,但线条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