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胃里燃烧了,所以他一下很有底气,抱住陈书竞的脖子,说老公,我想亲你的眼睛。
陈书竞:“……”
他心跳了,是荷尔蒙的原因。
光线更暗了,太阳已经完全睡去,海平面转向深灰色,天上有雾蒙蒙的烟水。
陈书竞翻了个身,把江桥压在下面,内裤下庞然的性器刚有点反应,就被软白的手握住了。
他低哼了一声,情欲开始涨潮,心里却有点不爽:三年了啊,真他妈文艺复兴。
三年前,江桥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要去死的样子,说背叛也就背叛了。现在又是这样,只是胆子大一点,比当年更热情些。
但凡出点什么事,还不是要走的,真没劲。
他自己也是有病,还非要混在一起,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腻。还说什么老公,拉倒吧。
这年头谁还相信爱情。
江桥觉得,这是很开心的一天。
没有工作,不看手机,和喜欢的男人待在一块儿,在沙滩上做爱。
其实更多是磨蹭,只在最后插了两下,噗哧声夹杂着海水和风声,有人过来,很快又离开。
一切很近,又仿佛很远。
刺激得要命。
等回到房间,都快十一点了,俩人的腿上沾满了沙子,眼看海岸的灯一盏盏地关。
江桥喝了点酒,回到房里时还有点晕,拎着开叉的裙摆,坐在地毯上傻笑,要亲亲和抱抱。
陈书竞没理他,揉揉他的小奶子,去洗澡了。
江桥趴在床边,无聊地捡起上边的手机,是陈书竞的。他一看,哗地清醒了:这人居然没有设密码锁!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