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烦躁而委屈,微闭着双眼,嘴微微张开,发出压抑的喘*息,此时就像是在索吻。
外套已经滑落到了手肘,露出一段白皙干净的胳膊,跟深色的外套形成鲜明的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还有一半摇摇欲坠地挂在肩膀上,要落不落,就像是心口的羽毛,在隔靴搔痒,让人生出一种狠狠拽下的冲动。
他当着他最爱的人的面,做着最羞耻的事情。
在璀璨夺目的灯光下,这仿佛是一张干净的画儿,被人骤然泼洒了红色的朱砂,脏污了原有的纯洁,却如此昳丽撩人,叫人欲罢不能。
季如风突然伸手握住,拇指缓缓上移,堵了个彻彻底底,被打断的沈清慌忙抬眼看他,面色绯红,咬着唇急喘:“你、你松开,松开我……”
季如风充耳不闻,几近贪婪痴迷地看着他的表情,用目光将他整个人狠狠描摹亵渎了一番,一边用左手堵着,一边用右手不停地在沈清赤*裸的身体上煽风点火,几乎逼疯他。
他贴着他耳根吹气,滚烫的呼吸喷薄而出,笑问:“还觉得她漂亮么?”
这记仇得果然世所罕见。
“谁、你说谁?”
“你知道我说谁。”季如风死死堵着,另一只手拧上那一点殷*红,不要脸地问,“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沈清被他折磨地难受,只好一味地迎合他,“你,你好看。”
“敷衍。”
说着,身上那只四处点火的手一路滑下,在他小腹处不停挑逗、撩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咬住嘴唇,压抑着喘*息。
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荤话,“我想扒光你的衣服,想脱下你的裤子,想用绳子把你绑在床头,我想狠狠地操*你、淦你,想看你在我身下浪*叫,想看你被我淦到失神、淦到痛哭、淦到发疯,想看你一边被我淦一边说你喜欢……说啊,愿不愿给我淦?”
这记仇的家伙怕是把凌皓那段话录下来反复听了无数遍,刻在脑子里了,才能记得这么清楚。
沈清痛苦地想要发疯,抓着那只阻挡了自己的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愿意、愿意给你淦……”
“说清楚,说清楚谁愿意给我淦,说清楚了……”季如风不依不饶,咬着他耳朵,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耳朵,刺*激得沈清脊椎发麻,“我就用这个地方,像亲吻你耳朵一样,去亲吻你的炙热,然后包裹住它,疼爱它。”
“我、我愿意给你,给你淦……”
季如风垂眸,看着怀里被情欲折磨得失魂的人,那只空闲的手,鬼使神差就握了上去,轻轻抚慰,“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想的是谁?你在想谁?你想着谁高*潮?嗯?”
沈清咬牙没说话,绵软无力的手试图扒开那阻止自己享受欢愉的禁锢,几乎难受地呜咽出声。
“说啊,”季如风引诱着,怂恿着,撩拨着,“说出来,说你想着谁到达了高*潮,乖,说出来我就让你射。”
沈清终于被折磨得崩溃,哭声道:“是你,是你,我想的是你……”
“说清楚,说完整。”季如风得寸进尺,下面那只手还在不停地折磨着他,“一字不漏地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