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挂完给简玉书的电话,又不放心地拿起手机问管栎:“这两天一直没有动静?”
“我真的非常奇怪,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看到。”
这两天顾松一直非常小心,既提防着意外,也没去偏僻的地方。
他和管栎商议之后,觉得张治业还不至于安排人光天化日闹市行凶,要么是营造什么意外情况,要么是选择人迹罕至的地方迅速办事。
只要注意好这两点,然后把家里看护好,问题就不大。
但让顾松和管栎憋闷的是,精神高度紧张了两天,屁事都没有。
张治业和汪涛,甚至以前汪涛的手下包仔,一个都没见着。
管栎觉得可疑的一些人物,最终发现也都只是些趁着过年人潮拥挤搞点小偷小摸的混混。
“现在那边应该是自顾不暇了,我们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变化吧。”
顾松只能这样叮嘱了管栎一声。
这大过年的,搞得自己这边没法安生。
可命只有一条,又不能不妨。
这次,顾松是真的准备把张治业这个变态给解决掉。
哥们大好的未来,非得被这种垃圾牵扯精力。
十足十的有害垃圾!
让顾松和管栎越来越不解的是,事情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腊月二十八,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