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别看顾松在其他地方喝酒还有模有样的,他也就是半斤的量,状态好一点可以再加一杯。
放在这里完全不够看。
现在一群人也就是在开玩笑,顾松来了一个多星期了,在喝酒方面已经展现出了足够的诚意。
第一天晚上,这家伙喝到兴起,扯着嗓子高歌了一段《乌兰巴托的夜》的副歌,把气氛搞得足足的。
他唱的是后来《歌手》上谭维的改编版本,他也只会这个版本,倒是听得大家喝彩连连,用蒙语一起和声,味道满满。
唱完之后又一小碗酒下去,顾松直接倒下了。
“今天搞轻松一点,你两碗,后面喝啤的,咱们多闹腾闹腾。”阿古达尔放下话,顾松欢喜地抱了抱他。
这也是现在文化交流多了,大家说得上一样的话,也喝得了一样的酒。
“酒量不够,唱歌来凑!今天别拦着我!”顾松豪气干云。
抱着啤酒箱的那日苏眼睛发亮,看到啤酒箱的顾松气势瘪了。
得了,反正今晚是不准备清醒了。
没过多久,全羊就抬了上来。
阿古达尔把刀递给顾松,顾松谢过他,割了一只羊耳,又割了一块肉大口吃了,把刀递给阿古达尔。
跟着大家开始笑闹着吃喝起来,顾松确实有了享受生活的感觉。
蹄踏一生向南山,田园半亩便悠然。杯酒狂歌江湖曲,盏茶笑吟人间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