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肠黄喉脆而入味,虾滑鱼肉鲜而不烂。
张赋给几个男人续了三轮酒后,郑江停道:“你下去忙吧,我能照顾着。”
郑江停就吃了条鱼,整个饭间都在倒酒帮着煮菜,倒是把几个爷伺候乐呵了,酒过半旬,郑江停又上了烧烤和卤味儿,肚子已经垫了个半饱的男人就开始吹牛吃酒了。
“我吃了城里好几处的古董煮,还是庆丰楼的味道最好。”
“那可不。”汤海勤咂了口酒,又扯了口羊肉串儿:“眼下能吃多吃,能喝多喝。指不定哪日县衙里头那个让去剿匪,指不准儿这些个儿好吃食都无福消受了。”
“怕什么,衙门里的那个可比咱们怕死的多,哪里敢叫咱们去剿匪啊。不过我倒是听师爷提了一嘴,像是那位要调走到别的县城去了,到时候会调遣个新官儿过来,也不晓得是真的假的。”
“衙门那个舍得走,缙城里的哪个大户不给他捐献好日子,他去了别处能有这好处。”
“这谁说的准,上头的事情他也决定不了不是。他不管匪徒的事情,政绩上头看不见,自然要换个人来这风水宝地。”
郑江停给汤海勤添了碗酒:“怎的,又有匪徒了?去年大丰收,百姓安居乐业,没听说这事儿啊。”
“害,匪徒一直都有,咱县城往西走,六百里外就有匪窝子,还不止一个。前两年还跑到城里烧杀抢掠,凶悍的很,去年四处丰收,匪徒安稳了些,也是咱们缙城繁荣,四通八达,匪徒不敢来这周围,别的偏远小县城可就不似咱们城里太平了。”
“衙役也是拿点辛苦钱,刀尖儿上舔血的差事儿,百姓是看着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