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起来别说有什么手感,不伤到自己就好,想起这些天因为掉毛,身上被扎得红通通的自己,维托皱起了眉。

他掉毛并不全都是因为工作上的压力,还因为并发症。星际世界,狂暴症是一种很普遍,但又很难搞的病,由它引起的并发症在不同种族,甚至同一种族身上,都表现出不同的状态。

掉毛是有毛的兽人普遍存在的问题,压力稍微大一点,毛就使劲掉。

很可能英年早秃的预警让他心情愈发焦躁,也是他这些天始终不安的原因。

维托皱着眉点进视频,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面,心疼的摸着自己的头顶,在他焦躁不安的时候,耳朵里突然传进来一道轻缓地声音。

这道声音并不尖锐,也不属于雄浑的那一款,声音不高不低,听到人耳里却很温柔,仿佛是有人贴着耳膜轻声细语地跟你讲话,如微风拂面,清泉般注入他的灵魂。

就是断断续续的,维托的视线终于落到屏幕上,带着一些不能专注听声音的不满,他看着一只棕色的小团子,举着两只前肢,爪垫按压在它脸上,印出一个坑,爪垫用着很合适的力度搓揉着,小团子舒服得直哼哼。

看着这只小团子这么揉自己,一会儿又揉揉怀里的小狗崽,身上的焦躁仿佛都平静下来。

等维托回过神,发现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维托:“……”

没过多久,看着熄灭的屏幕,维托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扯了一撮毛下来,不可置信到没有察觉疼痛,这就没有了?!才一个小时,现在的新人都这么膨胀了吗!第一天直播就应该播他个七八个小时才对啊!

最重要的是,这个主播都没有说他下次什么时候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