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前身是上一届研究院分出去的那一批人,那届研究院的人因为研究狂暴症分成两派,爱德文上位以后,因为他支持温和派,激烈派就被排挤出去了。”

没想到爱德文竟然偷偷把这些人藏匿下来,还悄悄给他们撑腰,支持他们做实验。

“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扎克利疑惑问道。一个名声显赫的参议院院长,一个连任几任的院长,除了这件事,几乎找不到污点,为什么会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托勒沉声道:“因为他的儿子没死。”

爱德文的妻子早年因病去世,只留下一个小儿子,然而这个小儿子后来患上了狂暴症,几乎不等别人多关注一下,就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外界知道爱德文一直不接受这个事实,因为他一直没有给死去的儿子举办葬礼。

大家都以为是他悲痛难忍,没人想到是因为他儿子竟然没有死。

没有死的人自然不需要举办葬礼。

亚尔维斯成为元帅时,爱德文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待了几十年,所有的痕迹都被掩盖了,要不是亚尔维斯提供的一些消息,托勒他们也不能查得这样清楚。

托勒的眼神不自觉飘到他们元帅身上,想到手下传回来的那些文件,愤怒的同时,也讳莫如深。

还有一个消息也很重要,扎克利说道:“我们在他们的实验室发现了晏塔的身体数据,我们怀疑对方想对他动手。”

他说完这句话,一直沉默着的亚尔维斯忽然抬起头,眼里带着滔天般的怒火,“他敢!”

这个实验室通过活体实验,来研究狂暴症,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有很大一批幼崽。

竟然连幼崽都不放过,托勒看到消息的时候,差点直接带着人冲过去把这个实验室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