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间,一道天青色的颀长身影,跟在最后一台聘礼后面,步伐如风地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年轻人呢?

秦员外发誓,自个活了四五十载,从未见过这么周正的小郎君。

正可谓是龙章凤姿,玉质金相,叫人顿生好感。

一时间,秦员外十分确定,这肯定是洛阳沈氏的子弟无疑。

同时间,赵允承也看见了秦员外,见秦员外面相红润,身形富态,便上前,微笑行一礼:“在下沈辉,见过伯父,请问您是秦伯父吗?”

那举手投足间,充满大家之风。

秦员外的嘴咧到了耳后根,忙满意地扶起赵允承:“正是正是。”然后略带激动地问:“郎君姓沈,又是来自洛阳,难道……是我所知道的洛阳沈氏吗?”

可怎么可能?

“是的。”赵允承微微点头:“现任家主沈淮谦,正是在下的伯父。”

亲耳听到赵允承的承认,秦员外就像被人施了定身咒,张大的嘴巴半天没阖上。

虽然早已料到,这么威风的郎君定不可能出身小门小户,然而和当今太皇太后攀上关系,秦员外还是险些被冲击得晕过去。

天呐,秦家的祖坟这是冒青烟了?

赵允承见未来老丈人被自己吓到了,当下又行了一礼:“还请秦伯父不必忧心,在下是诚心求娶贵府的三娘子,绝无虚假。”

至于隐瞒的那些事,也是无奈之举,待娶了秦嫀之后,容王自有补偿的举措。

“哦,成,成。”秦员外听闻此言,哪敢质疑,连忙道:“郎君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