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歇了一晚上之后,才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气充盈了些,但是无济于事,他练的是内家功夫,意到气到,无刚不摧。
但凡身上的气有点不对,他都难受得紧。
这具身体才二十六,摄政王可不相信,自己正值壮年,就开始身体衰弱。
今早入内伺候王爷净面更衣的高远等人,明显地感觉到屋内的气氛沉着凝重,让人胆战心惊,噤若寒蝉。
面容冷峻的郎君望着高远,皱眉想问些什么,但是闭了闭眼,终究是把心中的疑问咽了下去。
宫人伺候摄政王穿戴整齐,垂首恭谦退下。
黑衣郎君走至门前,将晾了半个月的雁翅刀戴上,拂袖跨出门槛,望着蒙蒙亮的天,踏风而去。
初一的清晨的宫门口,依旧是一片喧嚣。
聚集在一起的官员们,苦中作乐地开盘打赌,不知那摄政王今天是骑马上朝,还是坐马车来?
思及七月天气闷热,立刻有人笑道:“应当是打马来吧?”
前时天冷的时候,才见过摄政王乘坐马车上朝。
平时一般都见他骑马。
不过话又说话来,那匹马却是匹不多见的好马呢。
参加以上议论的官员都是老油子,而那些时不时发出疑问,问为什么要在宫门口等摄政王进去了才入内的年轻面孔,一听就是刚升迁不久的愣头青。
自是以示尊重了,还能是为什么。
议论间,王爷规格的马车姗姗来迟。
“竟是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