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副使弯腰作揖道:“属下参见王爷。”
啪地一声。
赵允承将一封密奏扔回桌案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脆响。
然后他便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端着茶,命令道:“严副使,将你迎娶秦家女的来龙去脉,细细给本王说一遍,最好别有半分遗漏……”
“是。”严副使心下一紧,回道:“一日属下下衙归家,属下的母亲便与属下说,白天宫里的舒窈女官来说亲,说的就是那秦府的二女郎,属下一听……才知晓是您让属下查过的秦府,不过属下的母亲说这门亲事好,于是属下就答应了。”
怎么了?难道摄政王并不满意自己答应了这门亲事?
赵允承眯眼:“你只知道这么多?”
严副使点头,咽了口唾沫道:“都是家里张罗的,属下只知道这么多。”
赵允承一晒,想起什么似的道:“那日在金鳞池,你见的秦家二女?”
而他自个,便在天光寺邂逅了秦家三女。
严副使又点点头,回:“确是如此。”
顿了顿,严副使抬了抬眼皮,斗胆问道:“王爷是否不满意属下答应这门亲事?”
赵允承没有不满意,他只是担心严副使成了白衣的人,蠢货白衣,秦家二女得以嫁进严家,定然是有他插手。
但不知为何,选来选去,竟选了他身边的人,这可不是白衣的做派,对方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才好。
那么这件事便很有可能是个乌龙。
“啧。”今天第1000次觉得白衣是个蠢货的摄政王,心里烦得不行,把茶盏放回去说道:“以后沈府的事你少管,你和你妻子也少去来往,好了,下去吧。”
严副使不解,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