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得他实在……脸红耳赤。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秦嫀幽叹,之前夫君果然只是还没有热身,被她欺负了两回后,就再没她翻身的机会了。
那几句调~戏之言始终是讲错了,秦嫀苦笑,她万没想到郎君会当真,而且还这么生气。
赵允承狠道:“还有那想法没有?”
秦嫀自是知他问的什么,欲哭无泪道:“没有了,历来就没有……夫君,快怜我些……”
赵允承的确是生气了,等他幸了秦三娘,再想想秦三娘的话,他就更生气。
毕竟是封建社会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独占欲。
黑衣的脾气本就属于偏执阴郁一类,容易钻牛角尖认死理儿,他生起气来,后果自是很严重。
秦嫀难熬不已,嗲声央求,却似乎起了反效果,反倒让郎君更‘恨’她了一样。
凶得让人畏惧!
秦嫀也是有脾气的人,见他这般不疼惜自个,心中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凝眉斥道:“夫君你对我一向是温柔的……眼下看来是真的不想跟我过了么?”
赵允承听了她的话,心中并无悔意,但多少有些忌惮,不久之后便鸣金收兵,不再动她。
借着微暗的光线,秦嫀看到郎君眉宇间煞气满满,仿佛浑身的劲儿还没用完似的,吓得她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敢再闹。
以免夫君的脾气上来,又折腾人。
摄政王卧在一旁,心中一片茫然地呼吸着,思绪乱糟糟的。
他幸了女人?
还是白衣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