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无比复杂,想来,那黑衣就是贪恋他夫人的温柔。
这本无可厚非,谁不喜欢温柔美貌的小娘子呢?
但天下间温柔美貌的小娘子这么多,黑衣何必偏要独占属于他的一个?
赵允承紧紧抱了自家娘子一下,绝了要跟秦嫀分开的念头,因为这个念头,他光是想一想便觉得心口发慌,疼得喘不上气来。
恍恍惚惚地起来梳洗了一下,陪着小娘子用了些朝食,对方撵他上床睡觉。
然而赵允承一碰到那张熟悉的床榻,满脑子便会不由自主地想,黑衣和他的小娘子是否也在这张床榻上翻云覆雨过?
他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好恨。
当然不是恨小娘子,赵允承对于小娘子只有无尽的内疚,他恨的是下流无耻的黑衣,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人渣败类,残渣余孽!
“夫君怎还不睡?”头顶传来秦嫀的声音,担心他的秦嫀看到他睁着眼,拳头还在空中比划,不解。
赵允承:“……”
赵允承收起拳头,呐呐道:“可能是因为刚吃饱,还没有睡意,我起来练一会儿剑。”
秦嫀哭笑不得:“你真有精力。”歪头一想,她兴致勃勃地道:“好吧,那我也去看你练剑,那天舞得很好看。”
赵允承一般都是早起练剑,他确信秦嫀没有看过他练剑,那么就是黑衣那狗东西无疑。
他不是练刀的吗!
赵允承记得清清楚楚,每次和黑衣通信,对方隔三差五总会鄙夷他竟然用剑!
似乎当男人只能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