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兼沐浴,花了大半个时辰。
一通折腾下来,怀孕的秦嫀稍觉疲惫,便与夫君说道:“夫君,你连夜赶路想必累了,咱们寝罢。”
身穿单薄衣裳的摄政王殿下,动了动嘴唇,想说自己并不很累,若是你想做些什么,本王也是应允的。
然而小娘子卧榻之后,便躺着闭上了眼睛。
赵允承无法,只好躺下。
知夫君躺下,秦嫀微笑着靠过来,先是亲了亲郎君的薄唇,停留片刻,然后把头枕在郎君的肩膀上,抱着夫君的手臂:“刚才醒来的时候十分想你,想着若是你在便好了,没想到梦想成真,我果真见到了你。”
秦三娘又在说骚话。
躺在女郎身边的赵允承,感觉半边身子被秦三娘压得动弹不得,不由好奇,她们女人家就寝一定要压着男人的身子吗?
真是好不知羞。
秦嫀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过于疲惫,便也闭嘴不语。
只是夫君的心跳得好快,体温也好高,弄得她有些睡不着,于是她想稍微退开一些,让两个人都能好好休息。
毕竟来日方长,要诉衷情也不急在一时。
然而她刚刚把身子挪开,那郎君便伸出铁臂,将她紧紧锁回去,粘得比刚才还要密不透风。
一边是郎君梆硬的身板,一边是小娘子娇软的玲珑身躯,二者贴合,弄得周围暖烘烘。
发现自己竟窝在郎君上头,秦嫀哭笑不得,轻轻道:“压扁你。”
赵允承咽了咽喉结,不屑地脱口而出:“不自量力。”
就这百把斤,竟然妄想压扁他,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