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再次回神,顺着女郎细长白皙的手指,看到桌下的抽屉,他脑中思忖,好,本王且虚与蛇委,暂时听你使唤。
摄政王心想,届时局面明朗,待秦三娘知道他的名号,十有八~九会惶恐万分,服服帖帖。
畅想着未来的光景,赵允承拉开抽屉将酸梅取出来,却听那秦三娘得寸进尺:“夫君喂我一粒,谢谢夫君。”
赵允承:“……”
以上思量重复一遍,他甚至笑得出来,完全天衣无缝地学那白衣般伺候秦三娘。
郎君收回手指时,秦嫀伸出丁香小舌,笑着勾了一下郎君的指尖,尝到丝丝酸甜。
下流胚子!
赵允承立刻收回手,在袖子中蹭了蹭指腹,纵然心中惊涛骇浪,但俊美的脸上仍隐忍不发。
这要归功于他的经历,让他养成了处变不惊的脾气。
秦嫀含着酸梅,有一丝不解地望着郎君:“几日前夫君才回东京城,怎地十日不到,又来洛阳?”
赵允承微微躲开秦嫀的注视,眼珠子左右动了动。
“是不是想我了?”那秦三娘自问自答。
赵允承连忙点头:“正是。”
秦嫀笑了:“我也想夫君了。”
秦嫀道:“你这次回来,是专程来接我的罢?”
“嗯……”赵允承想点头,但是一想,眼下秦三娘有孕,万一路途奔波导致滑胎,岂不是麻烦事一桩。
顿了顿,赵允承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