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明白她之所指,黑衣羞愤得差点将她撂出帐内。
在他之上的美夫人察觉自己过火:“夫君莫恼,不依我便不依我,一会儿我自个来便是。”
她的风轻云淡,与赵允承的满脸扭曲,形成鲜明对比。
但是有句说句,秦嫀真的很想夫君听她的话,叫她死也瞑目,哎。
眼前一番仙雾缭绕,霞光万丈之后,黑衣感觉自个内力尽失,一把跌在别人的妻子常卧的软枕上。
别人的妻子舒了一口气,坐到一旁,执起之前收缴的里裤,当抹布用,完了才发现,郎君还缺它。
然而秦嫀幽幽瞧了郎君一眼,觉得郎君恐怕暂时也没心思找它。
确实,赵允承脸色阴晴不定地侧对着墙,抠了抠拔步床的雕花窟窿眼,暗恨。
……又被秦三娘强占了一回。
他不甘!这不是等于两男共侍一妻吗?叫他堂堂摄政王,如何自处?
光着腚阴恻恻地想了许多,那负心女递给他一条新的里裤,叫他穿上。
“对了,明日我二姐姐回门,两家离得不远,不若我们也回家一趟?”秦嫀在边上,柔声提议。
赵允承还未见过岳父岳母,闻言心中自然意动,可是秦二娘子的丈夫认识他,注定他不能去见岳父岳母。
赵允承脸色蔫蔫:“我就不去了,你自去罢。”
秦嫀帮他一把,将裤带系上:“如何不能去?”
又到了编谎话的时候,赵允承打起精神,随口应付:“明日宫里有事。”
“何事?”秦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