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祈的同僚们收到此等命令,立刻用‘你疯了’的眼神瞪着严云祈:“什么?拦住摄政王?”
严提举想来是疯了,同僚们摆摆手:“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要做你自个去做。”
这种情况是早有预料,严提举从自己怀里掏出一袋碎银子扔给他们:“只是叫摄政王暂且不要进来,就说是我说的,他会明白的。”
有银子那又不同说法,况且听严提举这么说,他和王爷已达成某种共识?同僚们颠了颠碎银子:“行,我们铁定帮你拦着摄政王。”
今日不上朝,那摄政王八成是不会来的。
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几名收了银子的官爷,尽心尽力地走到衙门口望风,顺便闲磕牙。
“老张,昨夜里十三坊的小桃红怎么样?”
“别提了,说才十八,结果那脸还没老子光滑……”
“哈哈哈哈……”
办公房里,秦嫀接了二姐夫的茶,非常不好意思:“很是抱歉,在你办公的时候来打扰。”
严云祈道:“无妨,近日公务并不帮。”
秦嫀点点头,抿了一口茶便开门见山:“二姐夫,你与那摄政王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只想问问你,我家郎君与摄政王,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是她隐隐感觉的,中间总归有关联。
王爷终究还是在夫人面前露了破绽,严云祈暗叹,手心满是热汗,然而他却一脸正直地回答:“按辈分,摄政王与三妹夫应是表兄弟。三妹何故这样问?”
秦嫀紧紧盯着他,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什么来。
这时,门口几名押班的交谈声忽然一停,因为远处传来一串密切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熟悉。
几人抬头眺了眺,顿时面面相觑,眼下把银子还给严提举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