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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承巴不得,但此事非他所说了算,办不办婚事,还得听秦嫀的。

“……那我与小娘子相商相商。”若是她不肯……那再想办法。

得了此郎君的准话,秦员外点头,放心地挥手,叫他去见秦嫀:“贤婿去罢,她若是犹豫,你便多提几句言言,她终究会心软的。”

此言甚是,赵允承笑道:“多谢岳父。”

夏季来了,处处用到熏香。

宝妈的日子无不无聊,只有宝妈知道,秦嫀无聊得都学起了做香,用于平常熏蚊虫,熏衣裳。

在后堂与丫鬟们待着,那郎君便来了。

十分有礼地停在四五米开外,斯文温雅地笑,等她偶然发现了他,郎君才施施然过来,瞧了瞧她们打发时间的什物,以及蹲在地上画鬼画符的小郎君,笑容更盛:“笑笑。”

秦嫀点头:“修晏昨日去衙门了吗?”

赵允承将错开一下分到儿子身上的视线移回来,也点头:“上了朝便去衙门,因此没曾过来。”

这乖乖汇报的模样,叫人越看越可乐,秦嫀朝他笑了笑,伸手请他进亭子里来:“若无要紧事,你便陪言言玩一会儿罢。”

赵允承怎么会推辞,忙说道:“昨日已处理完政务,今日没要紧事。”

言言听见阿爹的声音,立刻抓着火烧棒站起来,咯咯笑着扑到了赵允承身边:“阿爹!”和他腻歪了一会儿,又倒回去画画了。

“这孩子……”赵允承性格喜净,看见这方宽敞的凉亭地面上,全是儿子的杰作,不由觉得触目惊心,委实埋汰:“笑笑竟由他这般玩闹。”

也看着劲头十足拱起小屁股画画的儿子,秦嫀目光暖融融的:孩童天性如此,何必太拘着,等他年岁渐长便没有这番童心了。”

想想是这个道理,赵允承微笑:“笑笑总是温柔包容,不叫人为难,也从不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