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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内容好像事关自己,她思量来去,还是决定打开看看。

随手拿起的第一封就很高能,那黑衣郎君竟然明里暗里,拿秦府威胁修晏,还说瞧她不顺眼?

“……”一看这封信的时间,写在他们第一次亲热之后。

眼眸微眯眉毛高挑的小娘子,迅速又拆阅了几封,发现这些信件内容无一例外,不是在威胁修晏就是在说她的坏话。

通篇下来,他黑衣倒是成了盛世白莲花,每天都在受压迫。

秦嫀气得身子发抖,指着自己:“什么,我专横霸蛮?”简直胡说八道,还有:“下流?强迫他日夜承欢?”

这又是从何说起啊?

赵允承早就想问了,瞥着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信件,拧眉问道:“话说回来,笑笑果真夜夜要他要个不停?”他面容严肃地睇了秦嫀一眼,令秦嫀感到背后凉凉的:“嗯?还逼迫他说那许多骚话?”

他知晓,从前他害羞不肯开口,娘子每每逗他他都闭紧嘴巴,想来是黑衣那张嘴能说会逗,这才博了小娘子欢心。

“你听他胡说八道。”秦嫀面色不改地说:“他在信中还写自己很无辜呢,但究竟是谁压迫谁?”她说到这儿,心疼地看着白衣郎君:“明明你才是受他压迫的那人。”

赵允承见她什么都明白,不由心中一暖,再不吃那飞醋,只笑道:“我自己受些委屈倒没什么,你和言言过得好就行。”不过他就算受了委屈,也会讨回来的。

秦嫀听了,越发心疼这位与世无争的郎君,巴不得将自个的心掏出来给他收着,好让他相信她会爱他永不变。

迎上小娘子爱意融融的目光,赵允承心中满意,不再胡思乱想。

他不在的这半个月,黑衣倒是做了许多事情。

快刀斩乱麻的手段,很是符合对方的做派了。

虽说这样做势必会引起朝臣的猜忌,但如今小皇帝年岁渐长,再过几年便能亲政,激进些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