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半跪在自个跟前喝合卺酒的郎君,秦嫀不无感叹,你们终究是一个人,连反应都如出一辙。
喝完合卺酒,秦嫀突发奇想,凑过去堵住郎君的双唇,撬开他的牙关,将对方还未眼下的酒勾走大半。
赵允承:“……”我是谁?我在何处?我在干甚?
“你今夜喝得太多了。”秦嫀笑道。
“那你……也不能偷我嘴里的酒……”赵允承脸热热的,说话竟有点结巴!
秦嫀轻咬了一口他的嘴角,低声:“偷你的酒怎么了?我还咬你。”
好嚣张!
但是摄政王有什么办法,除了微张着唇任她施为,他别无办法。
“酒气熏天,快去洗洗。”秦嫀亲着他的脸,说道:“我也要拆卸身上的累赘。”
摄政王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倒也利索地去转身去了:“那你稍等,我很快回来。”
秦嫀叫丫鬟进来给自己拆卸,两刻钟不到,那郎君果真很快回来,脱了喜服,穿着红色里衣,风流妖冶得紧。
秦嫀多么想时间停在这一刻,多瞧瞧现在的他,留住他的风华。
……这种打从心底的疼惜,化作柔若春风的眼神。
恬淡静好的小娘子,像磐石般,坐在榻上等待。
看见她仍在,赵允承心中一阵安稳,走了过来,满脸的喜不自胜,又想藏着些未免惹人笑话:“王妃,我洗好了,你这般闻不得酒味,那你自个来看看,还有酒味没有。”
说着便将脸庞凑到了秦嫀嘴边。
望着拐弯抹角索吻的郎君,秦嫀眼中含笑,心中翻涌着一种奇妙的情绪,无法形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