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失笑:“父皇的意思,是儿臣陷害了太子?”
宣成帝沉默一番,道:“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查清楚此事。”
萧潜大方道:“是,是儿臣所为。”
宣成帝变脸:“你!”
“父皇为何不问儿臣为什么要这么做?”萧潜轻笑道,“大哥的字,想必父皇应该认得吧?”
一听见萧潜叫太子“大哥”,宣成帝怔了一下。
萧潜从袖里摸出一个信封,双手呈上。
宣成帝对李有德使了个眼色。
李有德会意,将萧潜手中的信封取过交给了宣成帝。
宣成帝打开,却见上面写着的是一首祝寿诗:“我心本如明镜台,一往虔诚向菩提……这……”
“是,”萧潜抬头道,“这首祝寿诗,父皇是否觉得熟悉?”
宣成帝冷静回忆了一番。
“是宁王妃所作,落款却是太子名讳,父皇,您还不明白?”
太子的字,宣成帝自然认得,这纸上字字句句,自然是太子所写,但这诗句,却不像是太子能写得出来的。
宣成帝又对李有德道:“李有德,去将昨日寿宴上几个小辈写的祝寿诗取来。”
李有德自去取,还挑出了苏明墨写的那一份呈上。
两张纸摆在宣成帝的面前,一模一样的诗,不一样的落款。
“父皇,”萧潜诚恳道,“宁王妃虽是我王府内院中人,他一番虔诚为太后祝寿,却也不能寒了他的心,我便中途将太子这份截下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