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听说,那两把弓箭都是出自西域工匠之手,端王是真上心了,宁王却不要。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算……就算退一万步说,宁王真的想靠自己,他最后成了……”
嘉易闷闷地道:“这古往今来,哪一个皇帝不是三妻四妾,您还是男妻呢,少爷您太傻了,千万不要对宁王动心啊!”
“是啊……他为何要这么做?”苏明墨自言自语。
为何不答应太后的建议,往宁王府再纳一个妾呢?
“少爷?少爷您听到我说的了没?”嘉易见他心神根本就没在正事上,忍不住唤了他几声。
“端王就算此时向宁王示好,往后他真有那么一天扳倒太子,你以为他就会放过宁王?”苏明墨放下书,盯着那封皮上的“孙子兵法”几个字,道,“狡兔死,走狗烹,这世上搬弄权术之人,无外乎如此,你岂知他送来的是蜜糖,还是裹着蜜糖的□□?”
“可是少爷,那至少咱们要明哲保身啊!”嘉易还想劝他,“咱可以作壁上观。”
“我心意已决,”苏明墨毅然道,“不论宁王做什么决定,我都会与他他绑在一条船上。不要再与我分析这些了,嘉易,我知道你聪明,那你应该能看出我心中所想。”
“我看不出来!”嘉易气道,“我看少爷你就是被宁王迷昏头了!”
他说完转身气呼呼地从苏明墨的房里跑了出去。
“嘉易!”苏明墨叫不住他,只得作罢,无奈地摇了摇头。
“为何要这么做?”
当天晚上,皇后又另外召见了萧潜。
萧潜应召进宫,坐在皇后身边的椅子上,笑笑道:“母后缘何要这样问?”
“你就别与本宫打太极了,”皇后用未戴着指套的手指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先前本宫奉劝你上点心,多在你父皇面前表现表现,你为何从不听本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