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的胳膊锁着裴冀丁,力道大得吓人。他心里忐忑,不知道怎么表达。
秦老板也是现在才发现,嘴笨这事原来还能轮到他头上。
裴冀丁低着头,气劲消了以后,心还是堵着的。抱着他的秦尚跟头受伤的狼一样,看起来还有点可怜。
“我妈那边我去解决。慢慢磨,总能过去。我不想委屈你,但我也两头难办……”
裴冀丁动了动脑袋,头发擦着秦尚的鼻尖。他闷闷地打断秦尚说: “你去吧。”
“冀丁……”秦尚皱着眉,下意识锁紧了人,怕人跑了。
“我没说气话。”裴冀丁有点委屈,窝在秦尚怀里,不想动弹了,“你不去,阿姨那边怎么解释?没有这一次,总归还有下一次。我没事,我就是不喜欢你瞒着我。”
裴少爷的没事过于口是心非,话卡一半,好像要咬着牙狠狠心才能说出来一样。
秦尚的心一瞬间跟揪紧了一样。裴冀丁越通情达理,他就越愧疚,“我明天推了去。妈那边我去解释。”
秦尚抱着人,只想把怀里的小孩揉在身体里。
裴冀丁心里的疙瘩该有还是有,但是他左想右想,实在找不到化解的办法。
听见秦尚说不去了,本来想回一句阿姨也得让,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说去找苏春桃其实就是气话,真见了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他才真的会怂得逃出病房。
但退一步不代表把男朋友推出去和别人约会这事不触及他的底线。
裴冀丁怎么想都觉得不行,拍着秦尚的胳膊,趁松开的一瞬间扭身啃在了秦尚的唇上。
跟野猫捕食一般,狠厉里带着强势的占有欲,像标记所有物一般咬着。
等舔够了唇,又得寸进尺地伸舌头。
秦尚愣了一瞬就安静接受了,手护着裴冀丁,生怕他掉下去。
等吻到要窒息,裴冀丁才松开秦尚,一双眸子盯着他和看上了藏羚羊的猎豹一般。
裴冀丁喘了一会儿,嗓音还是发紧得沙哑,黏黏糊糊地响在秦尚耳边。
“我们做吧。”
就跟烟花在脑颅里炸开一样,秦尚愣了好久,才明白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裴冀丁却像是做足了决心,在他怀里一刻不停,上下其手的。
脸红得像个毛头小子,动作却一点不吝啬。
“等……别闹了。”秦尚抓着他的手,一时之间脑子里跟灌了浆糊一样,转不过弯来。
“我没开玩笑。”裴冀丁被他推着,脸也红,但豪气极了,膝盖顶着秦尚的小腹,挑衅道,“是不是男人?装柳下惠啊?”
秦尚都给他气笑了,一时之间没拦住,让裴冀丁兜头给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