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何必要问呢?你如果再往下翻翻,说不定能看到更多人吻我的照片。”
宁河开口的声音干涩暗哑,脑中思绪飘散,一双眸子却定定地看着艾星,“我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如今也一样。你想听我说什么?说我和别人睡过?睡的时候心里想着你么......”
等待与期盼,如果未得善终,只会让人不堪疲倦。
每个人心底都可能隐藏着自毁与毁人的欲望。不到极度失望时,不会轻易展现。
宁河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满心都是艾星那张看似强硬实则脆弱的脸。
艾星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却在继续实施加害。
“你是不是要等我道歉?艾星,别傻了,你如果多换几个人睡过,就知道没什么非得要宁河不可。”
宁河盯着他,牵了牵嘴角,“我和朱利安在同一间公寓里住了两年半,你觉得有没有事发生?”
艾星终于忍无可忍,将他从地上拽起,一路拖进卧室。
宁河已经毫无理智,艾星比会他更糟。
爱到极致的那种仇恨,他们各自都有过。嫉妒、愤恼、气疯了的口不择言,一旦溃决而出,冲刷在苦捱而荒芜的心上,根本无从收拾。
【宁河被重重扔在床上,艾星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没有开过封。当着宁河的面,撕了两层包装,宁河这时似乎觉出一丝害怕,伸手去抓那只满是润滑剂的薄膜,不想让艾星用它。
艾星伸手夺过那条束缚用的领带,将宁河反压在床上。宁河挣扎不开,很快感到自己身下传来被手指顶入的刺痛。
“你不是上赶着求操吗?我满足你,宁河。”
艾星眼里笼着深不见底的黑雾,一手将宁河的双腕压过头顶,另只手抽插粗暴地在那处紧窒干涩的穴道里进行着扩张。
宁河咬紧了牙,不肯泄出半丝呻吟。
避孕套上少许的润滑剂根本无法润开那处太久未经情事的后穴。宁河痛得冷汗直冒,眼前一片眩晕恍惚。艾星掐他的乳尖,啃咬他的肩颈,不忘问他,“这是你要的吗? 嗯?”
宁河脸上褪尽血色,却露出一抹笑容,字句不成地说,“别、别人都不如你大..艾星,我也是真心实意...想过你的....”
他又一次被艾星拎了起来,-张凄艳的脸被强行摁在艾星下腹处。
“舔大了,就是你的。”男人面色冷酷地命令他。
宁河双手被缚,不够灵活地解着皮带,最后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器物。艾星不等他适应,抬手摁着他的后脑,将- -根紫红虬结的东西猛然顶入咽喉深处。
宁河是不能深喉的那种人,他的吞咽处极为敏感,口得太久太深都会引起生理不适。
他本想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哭,横竖是咎由自取,凄凄惨惨更不成样子。但他被艾星一直以来的退让和温和宠坏了,不知道原来失控的性爱如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