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当作我没有来过吗?”金发少女终于忍不住喊道。
“哈?这怎么可能。”两仪式用你是不是笨蛋的眼神望着她。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到什么时候……”金发少女感觉脖子有点酸了。
“一直到他们回来。”
“我能换个姿势吗?”
“不能,闭嘴。”
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对于两仪式而言,维持着持刀的动作可以视为修行的一种,对于金发少女而言,就很难受了,但是也无可奈何。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北极的天上一直维持着昏暗的状态,这里没有白天黑夜可言,偶尔会有绚丽的极光流转,但是却鲜有人能欣赏到这样美轮美奂的景色。
当发现飞机顶上趴着只大狗的时候,沈河真的发愣了最少十几秒钟。
“式,我们回来了,有发生了什么吗?”
从寒冷的风雪中回到温软的空调机舱里,虽然对身体没有影响,但感官上依旧非常的舒服。
“嗯,抓到一个入侵者。”两仪式这才收回了自己的长刀。
“我不是入侵者!”金发少女囔囔着抗议,“我只是不小心撞上了你们的飞机,你才是绑架犯,男人婆。”
两仪式用不带感情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但金发少女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老老实实的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