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些下意识的动作，在这些精英特工的眼中，充分体现出他的自信。

这一点很重要。

“沈先生。”希尔特工作为代表开口，“听罗杰斯先生说，您愿意收容我们。”

“是吗？”沈河有些意外的看向史蒂夫，“队长是这样说的吗？那我可能要纠正一下，我所说的并不是收容，而是雇佣。”

“雇佣？”几人中的一个有着短金发的白人男子笑了起来，“我早就说过了，这根本就是白来一躺，伙计们，你们难道要因为神盾局完蛋了，就跑去给这些大老板们当保安吗？特工可没有士兵的那种传统。”

“你叫什么名字？”沈河并不生气，他看向这名开口的白人男子。

“兰斯·亨特，神盾局六级外勤特工。”兰斯耸耸肩，“我没有恶意，只是本以为这里会是个不错的去处。”

“我不知道你们所想的好去处是什么。”沈河的视线一一从这些人的脸上扫过，“但在原本的计划中，神盾局覆灭以后，在这里和你们见面的应该是弗瑞，或者是科尔森。”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除了希尔特工。

“原本的计划是什么意思？”兰斯的视线紧紧盯着沈河，“神盾局的覆灭是计划之内的事？究竟是什么计划？”

对于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来说，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显的太突然了，自己的身边居然潜伏了那么多九头蛇的间谍，然后就是战斗开始，局长弗瑞死亡，政府插手，这个建立了七十年的强大组织仅仅用了一个晚上不到的时间就基本宣告覆灭。

甚至他们都从为国奋斗的特工，成为了被国通缉的通缉犯。

而现在，面前的这个人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早有的计划？

“计划的名称，叫做凤凰涅槃。”

回答兰斯问题的是希尔特工，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以便让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眼睛，“我在今天下午三点四十分知晓这个计划，弗瑞局长亲口讲述，前局长亚历山大就是九头蛇的最高头目，神盾局在这七十年来一直被九头蛇暗中影响，唯一拯救它的机会，就是毁了它然后重建。”

这个消息让这些特工们完全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