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满阴恻恻眼神盯着阮初酒:“你再说一遍?”
阮初酒立马闭嘴:“我错了,下次绝对让向竹处理掉。”
“好了。”淡漠的声音打断文满的话,傅闻钦用被子盖住阮初酒打吊针的那只手,“太凉了会难受。”
阮初酒感觉傅闻钦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道他奇怪在哪里,看了他许久最后还是放弃了。
病房门打开,阮含之从外面走了进来:“醒了啊。”
“爸爸。”阮初酒一下就注意到阮含之手里提着的保温盒,“有好吃的吗!!!”
阮含之笑而不语,傅闻钦将病床上的小桌子移了过来。
保温盒被放到阮初酒眼前,他满怀期待的打开保温盒,还没展开的笑顿时夭折了。
他盯着保温盒里的白粥和几个简单没什么油水的小菜看了许久,确认自己真的没看错后,可怜巴巴的看向阮含之:“爸爸。”
阮含之微微一笑,薄唇微张,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撒娇的话被堵在肚子里,阮初酒委委屈屈的拿起勺子,吃着没什么味道的白粥。
一碗白粥下肚,阮初酒摸摸肚子,将桌子推远了点。
纸巾出现在眼前,阮初酒刚想伸手去拿,纸巾却已经落到自己嘴角。
傅闻钦在帮自己擦嘴角?
这个想法惊到了阮初酒。
嘴角的纸巾在傅闻钦的控制下不轻不重的擦拭着,很快有毫不留恋的拿开。
阮初酒往被子里缩了缩,露在外面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有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中
——傅闻钦会不会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