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那些都忘了。”阮含之深呼吸后,挤出浅浅的笑容,“这个你拿走吧。”

“不着急说这些。”唐昼邺没有去接阮含之递回来的东西,而是将下巴搭在阮含之肩膀上,像个大狗狗一样蹭了蹭脖子,“待会一起去吃晚饭,还是你以前喜欢的浮生。”

……

下午五点左右,阮初酒哼着歌下楼,找到傅闻钦的车并且打开副驾驶座,稳稳的坐了上去。

刚坐进去,傅闻钦便倾身过来,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替他扣好安全带。

阮初酒垂着蓝眸,呆呆的看着傅闻钦温的替他扣好安全带,那个被抛出脑海的想法又噔噔噔跑回来了,并且手握证据。

扶着有些晕乎乎的脑袋,阮初酒装作无意的口气问了一句:“你对别人也这样吗?帮他们系安全带?”

“别人?”傅闻钦嘴角勾起,侧过头来回道,“只有你坐过副驾驶。”

阮初酒猛然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傅闻钦 好像听到什么震惊的话。

傅闻钦却不再言语,只是闷声一笑,便启动车子去了浮生。

门口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将他们带到定好的包厢,留下点菜的终端后悄声离去。

“听说这家的清蒸鲈鱼一绝啊。”阮初酒丝毫不停顿的快速点了几碗鱼虾海鲜,“好像是特意挑选的最鲜美的鲈鱼制成。”

“嗯,醉虾也不错。”

点完菜提交后,阮初酒便无聊的东看看西看看。

浮生的包厢都是竹子和特殊材料做的隔断,门口放着屏风阻挡外面对包厢内的视线,却又可以让包厢内的客人观察到外面。

阮初酒这么四处随便看看,看着看着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从门口路过。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