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的二十五岁生日快到了吧。”阮含之突然问道。

这句话突然又勾起阮初酒的记忆,他忍不住偷偷红了脸,又怕阮含之发现,只好咳了几声掩饰自己:“嗯,还有一个半月。”

“到时候将行程空下来,如果你不喜欢傅闻钦的话,就需要在医院里度过发情热了。”阮含之满脸担忧。

阮初酒没想到阮含之会主动提到傅闻钦,脸红了又红:“爸爸,干嘛说到他。”

阮含之脸上闪过诧异:“傅闻钦身上有信息素,和你达到匹配,酒酒不知道吗?”

“什么?”阮初酒震惊。

对了,柏木味道,碰到腿会脚软等等,这些现象都在提示自己,只是阮初酒实在对信息素不甚了解,才会一直不知道。

阮初酒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句傻逼,面上却做出乖巧的样子:“等一个半月后再说吧。”

“嗯,第一次发热期会持续一周左右,酒酒最好空出十天的时间,如果在剧组请不了假……”阮含之顿了一下,看了眼门外,“可以找你的父亲。”

父亲?

阮初酒眉头一挑:“爸爸和他的关系进步神速啊。”

这下轮到阮含之遭不住脸红了,他没想到宝贝小儿子就这么直白的笑自己,只好无奈的拍拍他的手:“闹什么呢。”

阮含之来开房间后,阮初酒躺在床上放空大脑。

所谓春困夏乏秋无力外加冬眠,正处在夏乏的阮初酒很快又陷入睡意,直到文满的一个电话杀过来。

阮初酒迷糊的接了电话,还带着没睡醒的小鼻音:“文哥,什么事?”

“《一路风华》导演和编剧要来星河一趟,找了金姐,你要不要来顺便看看?”

“等试戏再说吧。”阮初酒打了个哈欠,还想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