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一机灵,赶紧可怜巴巴地看着唐昼邺。
不要啊不要啊!
奈何唐昼邺没有接受到阮初酒的求救信号,起身径直进了房间。
唐昼邺走后,阮初酒将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取下来,挪了挪屁股试图远离阮含之。
“别跑,发热期不是小事。”阮含之一把拉住阮初酒,“说一说吧,对傅闻钦什么想法?”
阮初酒尴尬地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敢去阮含之的眼睛:“也就……那样吧。”
阮含之继续问:“哪样?”
阮初酒不安的小声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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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含之叹了口气,看到难得有些茫然无措的阮初酒,顿时心疼了:“不是爸爸逼你,人鱼的第一次发热期不是开玩笑,如果没有成功渡过,严重的话会留下终生后遗症。”
阮初酒搅动的双手。
“酒酒可以好好问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傅闻钦,如果不喜欢我们就去医院度过。”只是这个医疗到底没有实际操作过,一切都只建立在理论之上。
阮含之抱住阮初酒:“如果不喜欢,那我宁愿酒酒去医院度过,而不要把自己的一切浪费在一个不喜欢的人身上。”
阮初酒好像明白了点,眼神慢慢坚毅起来:“好!”
晚上,躺在床上的阮初酒难得的失眠了。
在数到第六个一千只绵羊后,阮初酒终于放弃了,起身坐到窗台上,望着窗外的夜空。
漆黑的黑幕上挂满了点点的星星。
明天天气不错啊。
阮初酒有些自嘲的想道,脑中又突然想到阮含之那句你到底喜不喜欢傅闻钦,又开始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