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嗯?”

“吃醋了?”

吃醋了?吃醋了?吃醋了?吃醋了?

这三个字仿佛在阮初酒脑海中立体循环播放着,让他猛然一梗。

“你才吃醋了!他脱口而出就反驳,他伸出双手抵在傅闻钦肩膀上试图推开他,“我要找向竹了。”

但他用尽全力推了半天,傅闻钦的身体却丝毫未动。

终于,阮初酒泄气的松下力气,瘪了瘪嘴,不说话。

看到怀里的人生气了,傅闻钦赶忙松下手,带着阮初酒转身坐到沙发上:“好了好了,没吃醋没吃醋。”

阮初酒听到这哄小孩子的语气更生气了,伸手想拧傅闻钦的胳膊,捏了半天没拧动。

没拧动!

阮初酒震惊了,他下意识的拧了拧自己胳膊上的肉。

嘶,疼。

傅闻钦将阮初酒这一连串的动作收在眼底,看到阮初酒拧不动自己惊呆了转而去拧自己,顿时哭笑不得的抓住他的手腕:“干什么呢,疼不疼?”

“疼QAQ。”早知道轻点力气了。

傅闻钦叹了口气。像是没想到阮初酒这么傻,抓着阮初酒揉着他的胳膊。

两人都沉默着,气氛倒是出来一丝暧昧。

阮初酒把视线投在傅闻钦给自己揉着胳膊的手上。

那双骨节分明带着薄薄木仓茧的手,此时正在温柔的揉搓着被自己掐红的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