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钦:“嗯?”

阮初酒:“但是他手里捏着一个东西,我怕他放出来,所以有没有办法让别人都见不到他?他自己一个人自然是放不出来。”

傅闻钦:“有,直接走军事法庭军事扣押。”

阮初酒“啊”了一声,惊讶道:“能这么走?”

傅闻钦挑着眉:“半夜在元帅门前行不轨,走军事法庭都算轻的了。”

阮初酒这才意识到,在这个世界里帝国元帅的权力是多么可怕。

不过以傅闻钦的功勋,直接把没什么存在感的王室代替了都行。

张晏然的事情成功解决了,阮初酒顿时完全松气:“那行啦,我回去睡觉了。”

“睡觉?”傅闻钦虚虚的捏着阮初酒的一撮呆毛,“所以你来我这里一趟,就为了帮刚刚那个人?”

阮初酒也觉得自己这样麻烦傅闻钦不好,道歉的话刚到嘴边就要意识到傅闻钦这反应不对劲。

这个样子,有点像自己之前啊?

阮初酒顿悟,故意扇着手闻了闻自己身前的地方:“怎么啦怎么啦,我怎么我闻到好浓的酸味?谁家的醋坛打碎了啊。”

傅闻钦也不恼,掐着阮初酒的腰缓缓道:“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