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九月呢,也不冷,待会自己就干啦。”阮初酒不甚在意。
很快,傅闻钦拿着吹风机朝阮初酒走过来,一手摁到阮初酒动个不停的肩膀上:“别动,先吹干。”
阮初酒挪了挪腿做好,由着傅闻钦用吹风机吹着头发,边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明天有空吗?”
傅闻钦嗯了一声:“你说有空就有空。”
阮初酒顿时想转身,但被傅闻钦的手即使控制住。
转不过来的阮初酒只好委屈地瘪瘪嘴,继续说道:“蔺宁春给了我两张门票,你来吗?”
男生的头发到底比不过女生的长度,很快头发就九成干了。
傅闻钦放下吹风机:“好了。”
阮初酒:“来不来来不来!”
“来。”傅闻钦拿起一边的小毯子,盖到阮初酒被头发滴湿的短袖上,“即使你没说,我也会陪你去吃浮生的。”
阮初酒蓝眸一眯,抱着小毯子倒在沙发上,满足的笑了:“那好,明天记得喊我起床!”
第二天清晨,晨曦驱走了黑夜,清晨的阳光铺到阮初酒床上。
傅闻钦敲了敲阮初酒的门,没反应。
傅闻钦又敲了敲阮初酒的门,还是没反应。
揉了揉眉心,傅闻钦用阮初酒提前给他的密码,打开的门,径直推开阮初酒的房间门。
阳光俏皮地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钻了进来,折成一大缕映到暖色系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