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还想再泡一会儿尾巴,抱着傅闻钦的胳膊撒娇:“不要擦尾巴,还没玩够。”
“不行。”傅闻钦越过浴巾,指尖轻敲阮初酒的尾巴尖那中间分叉的地方,“都十点多了,回去睡觉。”
尾巴很快被擦干变成双腿,傅闻钦就着浴巾将阮初酒裹着抱了起来,往屋内走去。
他抱着阮初酒来到二楼面朝大海的主卧室,调节好屋内的温度和玻璃遮光后才将阮初酒放到床上,纵容地看着阮初酒抱着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蝉蛹。
阮初酒将自己裹上又滚着将自己解开,最后累了靠在傅闻钦的腿上。
傅闻钦将一旁滚成一团的被子抖开,盖在阮初酒身上。
“睡觉吧,晚安。”
……
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最后一天晚上,阮初酒愁着一张脸回到剧组。
现在他后悔了!
当时为么想不开要接剧本,待在家里当咸鱼不好吗?吃吃喝喝不快乐吗?
是软糖不好摸还是海边不好玩!为么非要去接剧本!
傅闻钦这次没有跟着阮初酒一起来剧组,只是说军队里最近有急事,在阮初酒去剧组的前一天送阮初酒回了半山别墅后就离开了。
回到剧组,阮初酒去化妆师按照秦升人设修剪稍长的头发。
在等待化妆师过来的时候,阮初酒扎着个苹果小揪揪,手里卷着剧本实体,单手支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椅子。
向竹从门外走进来,小声和阮初酒说话:“初酒,待会有摄影师来拍花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