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想起来!实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起来上厕所都能痛到鼻子都扭曲。
傅闻钦也知道自己过了点,任劳任怨的服务着阮初酒,就连上厕所都是亲自抱着阮初酒去厕所。
终于,在假期的最后两天内,阮初酒终于感觉好了很多。恰好蔺宁春请他明天出来吃饭,阮初酒便应了蔺宁春。
晚上,阮初酒在浴室泡着尾巴,傅闻钦在一旁淋浴区洗了个澡。
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层雾化玻璃。
泡着泡着,雾化玻璃门突然被拉开,傅闻钦围着浴巾走到浴缸旁。
“你洗好了?”阮初酒边打字回着蔺宁春的消息,头也不回地说道。
傅闻钦拿着干浴巾,披到阮初酒身上,整个将他抱起来。
“十点多了,睡觉了。”
“还不是你工作到现在。”阮初酒打了个哈欠,也觉得有点困了。
“嗯,是我不好,来抬抬尾巴。”阮初酒听话地抬起鱼尾,让傅闻钦抱得更加稳当。
擦干尾巴,阮初酒躺在被子里,侧着身子继续看着终端。
傅闻钦去浴室处理换下来的衣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初酒感受到床被一压。
一只大手从身后出现,抽走了自己手上的终端。
阮初酒伸手去抢,没抢到。
傅闻钦将终端电源关掉,放到自己身边的柜子里,并且利用身体优势挡住阮初酒想拿回来的动作。
“睡觉。”傅闻钦将阮初酒的手脚禁锢住,往自己怀里一塞,用自己手脚将他整个捆住。
阮初酒还想挣扎,但十一点多确实到了他的生理休息时间,于是闹腾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