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勾起想法,阮初酒也渐渐地没了困意。

他一咬牙,翻身马奇到傅闻钦身上,决定掌控主导地位。

……

次日,锲而不舍的闹钟终于喊醒了阮初酒,他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房间门。

门被推开,傅闻钦拿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是一碗热腾腾的粥和豆浆。

阮初酒绷着一张脸,扭过头去不看他:“不想吃。”

傅闻钦坐到床边,胳膊一揽将阮初酒抱进怀中。

他难得的低声下气的道歉:“我错了。”

不,你没错,你可对了,错的是我,我是疯了才主动坐到你身上去。

阮初酒一想到自己昨晚被傅闻钦掐着腰上上下下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腿部稍稍一动就能牵扯到那里的伤口。

其实伤口不严重,只是实在弄得太久,有些红肿。

阮初酒转过头不去看傅闻钦,就是不肯原谅他。

傅闻钦一手揽着阮初酒的背部,另一只手从他腿弯间穿过,稳稳当当地将他抱起来。边走边哄着:“乖了,不吃会饿,我们先洗漱,粥里放了新鲜的海虾。”

洗漱的时候,阮初酒全程不用伸手,从挤牙膏到刷牙到洗脸,傅闻钦一手操办。

洗漱完,傅闻钦抱着阮初酒回到床上,给他腰间塞了个枕头靠在床头,一勺一勺的喂着他海鲜粥。

阮初酒一边恨恨的惦记着昨晚傅闻钦“不近人情”,一边又实在低头于饥饿和海鲜粥的香味,一勺跟着一勺的吃完整碗粥。

见傅闻钦没有离开的架势,阮初酒臭着脸问他:“你不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吗。”

“处理好了,接下来陪你玩几天。”傅闻钦道。

阮初酒表情瞬间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