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近墨者黑也好,还是图柯只是想开个玩笑也好。一旦意识到对方那懒散皮囊下隐藏的本质和韩盛霖其实也没什么不同这点,沈洵登时就张开了满身的刺,当着一车人的面一手紧紧的抓着车内的把手,准备一语不合就随时跳车逃跑。
虽然前之前跟图柯的交谈还过得去,但只要一想起这人是韩盛霖的男朋友,沈洵的思想就忍不住想违法乱纪的方向跑偏。
比如人口黑市啦,堵门要债啦,开拖拉机强拆啦,器官买卖啦……
“去医院。”图柯简短而心乱如麻的说。
“……”所以果然还是器官买卖?沈洵捏紧了手里的把手,决定下一句话听到一点危险的苗头就拉开车门直接向下跳。
幸好图柯下一句话便是:“去医院看顾杭,他受惊了。”
沈洵闻言一愣,握住车把的手也慢慢松开:“什么受惊?”
“你不知道?”图柯奇道:“昨天他没告诉你吗?顾杭怕狗,打小就怕。他跟盛霖见第一面的时候就因为盛霖他妈妈养的贵妇犬吓哭了。”
顾杭怕狗沈洵昨天是看出来了,但能怕成这样他还真没想到:“我说……杭哥那时候多大?”
“七八岁吧。”图柯漫不经心回答道,心思明显没放在这个问题上:“当时他说哭就哭,我们都被吓到了。后来长大好一点了,但还是不许狗接近他三米之内,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怕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