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闻峥自知理亏却没有半分理亏的觉悟,只浅浅吻着他含泪的眼睑和透着粉红的耳尖,像在一口口耐心的吃掉美味的甜点。

薛澜的轻声控诉也渐渐变为了柔软的低吟,像是害怕被隔壁听到声响,便悄悄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总咬自己是什么毛病?”这样细小的举动还是被段闻峥觉察了,他一边拉开他的手背,一边在薛澜抗议的控诉下用指尖代替了他手背的位置。

薛澜本就一片绯红的脸瞬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段闻峥或许最初是出于心疼,可当指尖陷落唇瓣的温软却让他的眸色再次染上了一片晦暗,他低咒了一声,加快了动作。

……

等到一切结束,薛澜在房间内从白天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们不是为了不被人发现特地摸出去住了酒店,为什么回来又……?!

那之后,薛澜足足有三天没有再理段闻峥。

甚至想一直就这么不理他算了,尤其是在周看青每一次关切的问起薛澜的脚怎么样了的时候。

“路游,去打篮球啊!”

这日无午休,周看青招呼着大家去打篮球。众人反正没什么事,便纷纷站起身。

薛澜也很久没碰篮球,此刻竟很期待和大家一起打球。

可他刚刚站起身,就被周看青按住。

周看青慌张的盯着他的脚:“澜澜,你的脚还没好,不能打球的!”

薛澜被噎住:“……我好了,我没事的。”

“不行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前几天我给你买的药你用了吗?那个要按时喷的……”

“……”薛澜陷入了一次次尴尬后的茫然:“我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