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杨真跟他说话,“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余心眨眨眼,点点头。
“……真的知道?”杨真又问。他凡事讲求效率,一边问一边把人裤子给扒了。
结果余心又摇了摇头。
杨真:“……”
扒都扒了,再穿上去也不现实。他跟自己说。
余心对于这晚上的事情不能说没有印象,但印象不是太清晰。
以至于他醒了之后趴在床上,半晌没动弹,还迟钝着的脑袋疯狂转动,很起劲地回忆着。
讲真,这跟余心一开始的想法,太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他说要罩着杨真,就是各种各样的罩法,床上床下,都要罩着。
杨真蒸了个蛋,煮了个面,温了杯牛奶,觉得不够,顺手熬了碗鸡丝粥。
他打算和余心一起吃,于是拿了个托盘全都端上二楼。结果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余心已经坐起来了,两只眼睛发红,像是在哭。
杨真一下紧张起来,怕自己久不上沙场,落杵失了分寸,连忙把托盘往书桌上一放,慌慌张张地坐到床上:“不舒服吗?”
他嘴上问着,手也没闲,直接上手把余心的衣服撩了起来。
余心穿着他的球衣,是他给套上去的。他才一撩,余心立刻将他的手推开了。
杨真:“是不是不舒服啊?疼不疼?”他没生气,殷勤帮余心揉腰。
余心真要哭了:“妈的,老子被你上了。”
“啊……”杨真点头,十分坦率,“是的。”
余心揪着他衣领:“你这人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