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疼呢。

她身体这么弱，又被茶杯这么重重一砸，当时她都以为她的脑子要被这么砸的坏掉了，头晕沉的厉害，也疼的厉害，但又要保持清醒，就怕说错一句话、走错一步路，让她的小命今儿个就没了。

一个疼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回答的太过突然了，听的顾南锦难得心下一紧。

御凤没再管顾南锦了，只是被人伺候着去洗洗去了，等御凤再回来，就见顾南锦已经不在她房里了。

她先是让伺候的人都退下，直到房门被宫人从外面带上，她才张望房间各处，见顾南锦的确是不在她房里，她才跟做了一场梦一样，颓然的坐在旁边的雕花圆凳上。

是梦吗？

那个说自己是神的男子，是梦吗？

亲手葬了她爹，是梦吗？

凤翎差点被砍头，是梦吗……

御凤神情很是恍惚，就跟真是在做梦一样，但额头上伤口传来的刺痛，却又不停地提醒她，不是梦。

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