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就不是他了么？

想着御凤，想着凤瑶，顾南锦真心觉得自己像个抛妻弃女的混蛋。

好歹下界有什么不论生老病死，夫妻都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誓言的，可他倒好，就因为他媳妇个性不一样了，他就不要他媳妇了……

“草……”顾南锦突然懊恼的骂出声，自然是骂自己的。

小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主人，你骂谁呢？”

顾南锦也不说骂谁，就抓着头发，一副懊恼的不行的样子，半晌，他还是特别沮丧的说了句：“感觉我挺渣的……”

“你现在才发现啊！”小白一副你要不要逗我的样子。

顾南锦：“……”

小白赶紧离顾南锦远了点，生怕顾南锦一个不爽，就收拾他。

顾南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勾勾手指，示意小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