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安眼瞅着正在跟娘、大嫂说话的大姐,拉了古亭一把,低声道:“姐夫,要是等会我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可千万担待。”
按下不提,进了屋,众人坐下,刘氏去了里间门外,对门里头说了句香儿回来了,还来了客。
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一个有些粗哑的声音:“她回来做甚?”里面的人边说还边咳了几声,正是王童生。
刘氏没再理,来到桌前,对晚香笑着道:“你爹就是这个脾气,你们坐,我让你嫂子给你们倒水。”
“娘,还是我去吧。”王长安道。
“这可是破了天荒,铁公鸡拔毛!”刘菊儿连声啧道,一边捅了捅身边的妯娌。
张秋霞回过神来,没说话。
“你怎么了这是?”刘菊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你刚才看清楚篮子里的东西没?”
刘菊儿也没细想,便掰着手指笑眯眯道:“有茶、有白糖、有几包果子、有肉……”说着,她也意识到不对劲,“你问这做甚,难道还怕我跟你争?那么些好东西,这回咱不争,一家一半如何?”
这眼皮子浅的东西还以为人家要跟她抢东西呢!
实际上也是,王家穷,每次家里有点什么好东西,哪次不是两房打破头。当然这么说有些夸张,实际上每次都是刘菊儿明抢,张秋霞都是暗着来。
“你想什么呢!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东西很眼熟?”
这下可把刘菊儿问懵了。